何欣转动的脖子霎时僵硬:
“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?”
“不就是因为工作没有回来陪你过生日吗?生日年年有,大不了我给你补过一次,你犯得着隔这么久还生气吗?”
看来,她是不懂,我为何会生气。
她以为给我一个月的时间,足够让我在受尽冷漠后,继续舔着脸下贱的伺候她。
冷战是何欣的撒手锏。
如果她当真是一个人出差,是为了工作而冷落我,跪舔她又何妨?
可惜,她不知道,顾迁把他们这一个月的行程,全都分享在脸书上了。
我为何会有顾迁的脸书账户,那自然是小有心计的他,用陌生号码发送给我的。
他们卿卿我我的畅游天地时,我一个人躺在医院忍受着病痛的折磨。
这一个月,她当真为了工作的时间,只有三天。
其余时间,都是二人的亲密游行。
那些照片里,何欣的手指上戴的不是婚戒,而是和顾迁同款的对戒。
我的视线落在何欣手指上,中指那里还有圈淡淡的痕迹。
看来她才取下来不久。
而她空空的无名指,在嘲笑我,连让老婆戴婚戒的能力都没有。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何欣扫了我两眼,发现我真的平静如水,没有任何怨气。
她修长的胳膊像菟丝花一样缠绕在我脖子上:
“老公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,人家真的想喝你煮的粥了....”
柔软的触碰,没有激起我任何渴望。
反倒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,让我的呼吸不畅。
那是顾迁爱用的香水味儿。
我抓住她的胳膊,掰扯了下来:
“想吃你自己煮去。”
本来还想往我身上贴的何欣,身子僵在了一侧。
她赌气的将行李箱狠狠踢了一脚。
本就易碎的手工作品,在大力震荡下,叮叮当当碎个稀烂。
像极了我们不堪一击的婚姻。
她红着眼眶,瘪着嘴冷声问我:
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确定不给我煮粥?”
这是她在给我台阶下,往常我绝不会把她惹到这个份上。
伺候何欣,我敢说自己是舔狗王,没人敢同我抢。